【杰裘】孤独的巡礼
中长篇
治愈系
背景故事受到了游戏Deemo的启发
第七章 拆呀拆
“那个孩子是你吗？！”
没有回应。
“回答我，杰克！”裘克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还好吗？你怎么了？为什么……你究竟都经历了什么？
“杰克……”
但是黑暗的尽头，没有回应，也没有光明。
其实孤独就是这样，处身于人群之中，但是渐渐的，连时间都忘记了。
裘克记不得自己十几岁了，但是那是一个春天，马戏团里来了一个畸形秀的表演者。她是被买来的，似乎并不是很情愿这样做，但是又没有什么选择。
空闲之余，裘克向与自己关系不错的朋友打听了一下，得知她的名字。
她叫瓦尔莱塔，从一出生的时候便没有了四肢。就这么多了，再多的，那个女孩自己不愿意说，大家听到的也都是八卦和不靠谱的传闻了。但是这些各不相同的故事都有一个共同点：这是一个被上帝抛弃了的女孩。
去他妈的上帝吧。裘克想着，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这家伙既然已经被上帝抛弃了，又怎么可能信仰上帝？让那该死的上帝去死吧，也就撒旦能拯救他们这群人了。
听说瓦尔莱塔已经有几天没有吃喝了——天知道她怎么还没有被饿死。裘克拿着一块面包，走到了她睡觉的马车里。
她没有睡觉，但是那双眼却失神地像是魂游一般。她或许注意到了裘克，又或许没有注意到，总之，她没有任何一点点活人的反应。
裘克把自己手中干瘪的黑面包撕成了小块，然后泡在了水里。泡软之后，他把一小块送到了女孩的嘴边。
但是她什么反应都没有。
“喂，你是叫瓦尔莱塔么？”裘克见她没吃，便把面包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记得他几年前从台子上摔下来之后修养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是喜欢这样吃。
但是她并没有回应。
“你不是自愿来这个马戏团的么？”裘克又泡了一小块。
终于，女孩说话了——她的声音沙哑地就像是一个喝了癞蛤蟆汤的巫婆。
“我，是自愿的。”
裘克见她说话了，便给她递了点水。但是她并没有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你什么都不吃、也什么都不喝，你要是死了，我们买了你也没有用啊。”
她没有回应。
“算了。”裘克叹了口气，“你自己……别死了。”
说罢，他便起身离开了。
他殊不知，在这个混乱的年代，在这么一个肮脏的环境里，在混乱逐渐取代了秩序的生活里，“别死了”，将是他能送给他人最美好的祝福。
“你去看那个怪胎了？”
瑟吉换上了自己华丽的金色演出服，然后随手把裘克的那一套也扔给了他。但是裘克并没有接过来，那演出服就那样直愣愣地掉在了他的脚前。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她？”
听言，瑟吉俊俏的眉头一皱，他随即又笑了笑。“嘿，朋友，”他招呼道，“你不会是因为我说她是怪胎而生气了吧？”
“……”
裘克没有回应。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他生气了么？他自己也知道，在所有人都这样称呼瓦尔莱塔的时候，他也曾被带着这样叫了几次。他没有资格说什么。
“但愿没有因为这么一个怪胎而生气。”瑟吉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他似乎是故意的。裘克有些愠怒，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别这么说她。”他最终这么说道。
但是瑟吉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此时的他已经画好了自己脸上的妆，正在收拾着自己的颜料。“抓紧时间，裘克。”他催促道，“我们马上就要上台了，而你连衣服都没有换。”
“我这就换——”
“还是说，你觉得有了那张苦瓜脸，就算不化妆也可以？”瑟吉友善地笑了笑，“快点吧，朋友。我但是还真的羡慕你那张苦瓜脸——天生的哭泣小丑。”
裘克没有答应他。他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给瑟吉这带有嘲讽意味的玩笑一个微笑作为回应。他只是捡起了自己的演出服，独自走到了另一间帐篷里。
光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物啊，裘克想着。
就像杰克说的那样，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把他送进了房间的男人又出现了。而杰克则不知去了哪里。裘克是在同一张床上醒来的，他一口气喝光了男人递给他的水，然后边想着起身下床。男人拦下了他。
“那你知道杰克去哪了么？”他问。此时的他已经是一个强壮的青年了，他记起了自己人生中大部分的记忆，身上也多处了许多曾经受伤后留下的伤疤。
男人轻轻摇头否认。“我甚至都不知道杰克是谁。”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送进那个该死的屋子！”裘克怒了，“你他妈又到底是谁？”
“你刚刚，应该回想起瓦尔莱塔了吧。”
裘克一愣。“没错，”他说，“还有瑟吉那个混帐！”
等等……他为什么要说他是混账？
他……明明人很好啊，他那么优秀、聪明。他为什么这么说？这更像是一个习惯……一个哪怕被抹去了记忆、也忘不掉的习惯。
该死的……
还没等那个男人再次开口，裘克就再一次昏睡了过去。而昏迷之前，他只有一个念头——
等他出去了，他一定要用刀剐了那个创造这个环境的混蛋！
马戏团一路向南，到了一个小渔村。
而就在这个村子里，瑟吉和裘克遇见了一个女孩。
我知道这一章特别特别特别短！！！
别打我！！！
这只是一章过渡，下一章保证超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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